我于阿桐,或者只是个路人。如果用诗人们惯常的表达,我们只是两条平行线,永不相交。然而他们怎么会知道,至少平行线能两两相望,而我不能。我知道,只要隔着窗,隔着玻璃,只有我单独偷望,甚至有一天,只能莫名的回望。
我是在大概冬天的时候,抵达这个边陲小城的。那时候的我饭量很好,看着快餐店饭桌上的塑料玫瑰,我可以吃下两碗饭。可尽管如此,我还是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碰,失去方向。多年前逃逸出县城的梦想,又一次煎熬起来,飘出剑麻独有的恶臭。而阿桐,她已经在那里了。如果说我是一条以故乡为原点放射出来的直线,那么阿桐大概是一个近乎静止的点罢。阿桐那时候,坐在店里,坐在一个大茶几前,身后是普洱、龙井什么的。那时候是傍晚,如果城北路上响起陈奕迅的歌声,那该是多么美好:十年之前,我不认识你,你不属于我,我们还是一样,陪在一个陌生人左右.....可生活不是唱歌。是的,你猜到了,城北路的洒水车(还是垃圾车?)适时的到来,那些耳熟能详的电子音乐声响彻马路,多像年轻时候打开的音乐贺卡。
这是一出不够精彩的戏,是谁编剧的呢?抑或是上天给我的第一张贺卡,让我遇见你,阿桐。到现在,我只要一听到那些简单的电子音乐,就感到沮丧,无比的沮丧,悠远的沮丧。
走在这逐渐熟悉的街头,阿桐,这时候你一定还端坐在古色静穆的茶几面前吧。你对门外的事物熟视无睹,你看着侧旁的电视,里面的戏剧,或者让你心情激动。可是你如何会知道,有一个人的戏里,你是惟一无声的主角。
音乐:十年(陈奕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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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自己一个理由,帮我向她询问些普洱茶吧。。
呵呵
兄弟,依旧孑然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