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思和是现当代文学的理论家。这是我的理解。在大学的时候读他,是为了考研。如今读他,倒可以从容些,再从容些。且陷入他的理论境地,作为学生,旁听之,细读之。
我们走在路上,看到每个人都面容平静;其实在这平静之下,有多少只能在邮件里隐姓埋名的苦痛?谁知道?看了连岳的开初几篇,比刘墉的成功的所谓指南要好得多。网上的人大多对此评价颇高,等那天看完了再评价之。
比较喜欢的几个题目:挽救不回一段爱情就创造新的一段爱情、人生是孤单,因此要找个有趣的人共度等等;连岳大有打破世俗的气概,在不经意中,站在问题之外,对问题略说一二,明白者点头称是,不明白者,说,狗屁。当然,这也是连岳所要的。就如同王小波一样,让那些无趣的人走开。轰他们走,不如让他们自己走开?
大笑。谁可知连岳?
三联生活周刊,这是一本值得致敬的刊物。至少在媚俗的今天,能做到这点的刊物实在是不多。当时看到王晓峰插科打诨的写了个文章,然后看到黄集伟老师写的文章,当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下来。幸好,这本书是在南宁的打折书店买的。大概是当时要的人不多吧。
或者,某天,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编辑或者记者。或者,这样的书适合一个初学者。当然,对一个刊物的了解,是基于对这本刊物的尊敬。
还记得扉页上写的:十年磨一贱。
本书是继《请读我唇》和《媚俗通行证》《习惯性八卦》之后的又一本语词笔记,耳朵的馋和嘴巴的贫,保证了黄集伟的资讯来源的广博和传播速度的快捷,加之自己天生的趣味,使得他的每本语词笔记都不仅与时俱进、活色生香,而且,都多少有那么一点邪,这邪,是尖酸刻薄地直逼大腕命门,也是自嘲调侃把自己放倒在地;是移花接木地东扯葫芦西扯瓢,也是机智俏皮地指桑骂槐……在黄集伟抖着机灵说段子的时候,总能从一些语词的背后拎出那些无奈的辛酸、明亮的绝望、真切的悲悯和虚幻的温暖,它们常把我的五脏六腑搅得七零八落……总之,他睿智,却也儿女情长;他犀利,却也常常在一针见血中混合悲悯与体贴。
在黄集伟老师的博客上看到过。于是买了下来,一边看,一边笑,然后,一边沉默。
这是连岳第一本公开出版的小说,写的是格列佛游历四个国度(铁舌国、雪国、镜国、超光速时空)的故事。虚构色彩极强、虚构能力一流。用历史上最严格的文学标准,也就是歌德评价当时浪漫主义作品的话来说:"它们等于零,但是又写得不坏。等于零是因为它们没有任何内容;而所谓写得不坏,则是因为它们的一般形式为作者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范例。"
粗略的翻看了下,如果非要用小说的要求来看,这实在是不符合小说的标准。或许评论家们一看到,这也算小说,都纷纷的找根葱花塞鼻子里去了----都装象牙了。